我才不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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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记忆】【鑫逸】




—短小,我编的。

—无可上升


BGM ——与世界温暖相拥




“你会解二元一次方程吗?”

车里人多闹腾,刘耀文儿还在跟大家讲关于小猪佩奇的事,讲起来就停不下,宋亚轩跟着他乐的不行。

丁程鑫是再三确认过才终于向小霸王的幼稚低头,彼时他稍微侧身正面对方,收了最初错愕的表情,一挑眉意味深长。

“你觉得呢?”

敖子逸垂下眼眸不大能直视他,赶在对方凑过来之前忙拍拍裤子起身晃悠到小贺老师边上,一边干笑一边摆手,“你会你会,你当然会。”

你丁层鑫儿没啥子不会,最会欺负我了。

然后小贺老师正想开口他就已经动作麻利的戴上耳机脑袋一歪,表示你三爷累了要睡一觉,生人勿扰,直唬的小贺老师大气都不敢再出。




他是在之前排练间隙翻到丁程鑫的本子的。别的没有,整页整页的二元一次方程组,多的是x+y的花式组合,看着字迹挺潦草也不知道对方是打什么小差胡乱填写的。

全部无解。

都是九年级生怎么还不能像他一样成熟点?初二学的内容都做的一团糟,其他作业还做啥子哟,可得看紧点这人!敖子逸想自己真是为这兄弟操碎了心。

自觉身负重任的小霸王这边乱了心,一心盯着前方人的后脑勺,节拍一慢没跟上,裤子老师当即发飙,“敖子逸你给我认真点!”

他一抬头,对上了镜子里丁程鑫似笑非笑的眼睛。

诶,无解无解,敖子逸靠着座椅闭上眼睛,在心里叹口气。长江国际十八楼的小霸王,怎么一遇到丁层鑫儿就怂。




一路晃悠到了机场,和平常一样,车子才停稳粉丝就一溜烟凑上来,大炮手机毫不在意内存一顿乱拍,敖子逸戴着口罩心想这能拍到些啥子。

前面弟弟们一个接一个下了车,他才起身丁程鑫抢先挤到他前面,回头安抚的一眼,小声同他说,“待会儿跟紧我。”

他于是点点头,拽着衣袖看对方下了车,然后又回头以眼神示意他跟上。

和每一次外出一样。

车门敞开着,粉丝的呼声在耳边渐渐清晰,闪光灯一下一下亮在丁程鑫身后,敖子逸看着那个自带光芒的人,弯了一双眼睛笑的比橘子汽水还甜,就觉得心头难免柔软几分。

他忍不住扬起嘴角,借口罩掩护无声说了句谢谢。

刚准备迈开步子,冷不丁士大夫忽然扯住他衣角,摆头点点车子里还没下车的几个,他一愣,陈玺达就钻出去了。

那天天气是什么样的?敖子逸不太记得。只知道那时候云层厚厚的罩下来,外头是很暗的。

带着凉意的风一吹,便磨得一整个人清爽利落,就像自然天气不受控制,有些时候糊涂的人也始终要醒。

咔嚓咔嚓被一顿拍,他挤在人群里只觉得走路都艰难。十个人的队伍看似庞大,在某些时刻却更是为难,毕竟人越多,在公共场合粉丝就越多。

少年人重心不稳,一个不小心就要走散了。

士大夫着急的嚷嚷,连同安保维持秩序。陈玺达不负他一米八的大个子,前脚人群里搜索护住了西南最帅小学生,后脚顺手一捞把迷迷糊糊走错的丁程鑫带回队伍里,是很让人安心的存在。

敖子逸就这么一直在后头盯着陈玺达一撮呆毛自觉跟着走。眼角余光却全是另一个人的动作。

等发觉一旁丁程鑫回头了就又低下头去,逃避对方因为自己下车时的磨蹭投来的不解的眼神,丁程鑫想回身拉他一把,却又毫无办法。

周围嘈杂声不断,他听不清丁程鑫说了句什么,只看对方嘴唇蠕动,隐约还是那一句。

“跟着我。”

他坦坦荡荡,可敖子逸小心翼翼。

不该再让他为难的。

那时候很多镜头对着他们,工作人员也时刻盯着,谁都知道自己就算还没有出道可一举一动已经受到束缚,他要玩这个游戏就要遵守规则。

敖子逸差不多是被两旁的人推着走,拉扯间他忽然就想起月考的时候,淘汰掉的小孩要从分出来的队伍里出,那时候才多大啊,十二三岁的孩子不能理解社会法则,只知道每一个人都很珍贵都要保得住。

那时候丁程鑫是怎么做的,隐忍着压抑着,最后一甩手撂下一句“规则也是人定的”,天不怕地不怕甩门就走。

后来总要被迫着成长,风风雨雨全数砸到那人肩膀上,再坚硬的刺也化作一团棉。

他们都学会了规规矩矩,遵守规则。

“要加油啊三爷!”“录制顺利!”“不要紧张啊敖叽!你很棒的!”

正愣神呢,粉丝姐姐们应援声声入耳,他随着队伍一路走,进门后忽然冲着镜头一笑,整颗心被柔软包裹,像在温水里浸泡过。

然后转过身,带着被宠爱的那份坚定,他就知道有些路是要自己走的。




Say say it again, sometimes the memory was winding my mind.
再说一遍,有时候记忆在我脑海萦绕不去。



“你拉着我。跟我走。”

就让你和我停留在解放碑,不顾忌镜头,不畏惧人海,手拉着手相互倚仗。

“抓到你了,你跑不掉了。”

幼不幼稚啊,丁层鑫儿,你三爷已经不是幼稚的人了。




Say say it again, you know the past things could set my free.
再说一遍,你知道,美好的经历能让我得到解脱。



快本录制后台,士大夫看上去好像比他们都紧张,一遍遍确认妆发和服装,然后可劲念叨舞蹈动作可别忘了。

算得上某些意义的第一仗,可一定得顺顺利利。

小贺老师拨着刘海,凑着敖子逸一个劲问怎么样还行吗,他就干脆给他揉吧两下,说我觉得不行,还不如三爷我给你弄,专业洗剪吹一百年。

自然得了对方一个白眼,嘻嘻哈哈好一阵闹腾,等他停下来后,眼睛却又不自觉搜寻丁程鑫的身影。

后者正在一边安抚刘耀文,最小的弟弟没录过几次大节目,也不像嘉祺天泽一样习惯镜头,敖子逸在排练的时候就特意看了他好几眼。

临登台前,当十个人的手握在一块的时候,敖子逸觉得自己简直像拥有了整个天下。

只要大家都还在一块,他们就是彼此的铠甲,和最牢固的后盾。

丁程鑫一个一个打气,拍拍肩膀揉揉头,最后绕到他这里,抿着唇笑笑。

就,唯独对他是,轻轻抬手覆上他的眼睛。

“别紧张,三儿,我在呢。”

他想拍掉对方的手,嘴里还不服气,“我是会紧张的人吗?开玩笑我是谁啊!”

丁程鑫手没动,倒是人乐得跟什么似的,说我知道,亚历山大-诺夫斯基-苞谷先生嘛!

“错!”敖子逸立刻反驳,“今天我是,你哥哥!”

丁程鑫忽然压低了声音,哥哥这件事他始终否定他。

“不。”敖子逸听见他说。

“今天你是,一个例外。”

敖子逸按着他的手,那三爷就委屈一下,用你温热的手心,遮挡掉这一刻扑通扑通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好了。

灯光很亮,掌声响起,他站在丁程鑫身边一步步走出去,他们的前路是鲜花与尖刺堆叠起来的。

敖子逸知道,有些路是要自己走,不过那条路上,永远都有丁程鑫在。





“你会解二元一次方程吗?”

“啥子嘛我怎么可能不会。”

“那你满草稿本的无解……”

“你觉得呢?Y先生?”





二元一次方程有两个未知数,X和Y,丁程鑫当时就想那可真巧。

鑫和逸,可不就是这世上未知的两个数,想解出正确的答案,两个人缺一不可。

难舍难分。



“You tell me truth will not be here.I've found it in your eyes.”
你告诉我在这里找不到真相。

我已经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




十个人一起走花路吧,祝君,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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