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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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鑫逸】



—第二人生背景,都是我编的,OOC属于我。

—无可上升。


BGM

—你 有没有后悔 还是只有我—

—你 有没有想过我—


敖三瞧不上程以鑫,从读书的时候就瞧不上。

那种犹犹豫豫做事十分总要考虑八分的人,跟他从来不是一条路。

前不久把达西派过去帮忙导致自己手下总没有个得力助手,公司琐事折腾他半夜里醒过来都恨不得隔着电话线把对方狠狠骂一顿。

这个人读书的时候要限制你对你说教,成年了倒是越活越回去反过来像个孩子一样让人想保护着,麻烦的很。

偏人生轨迹重叠叫你想躲都躲不过。

敖三睁着眼睛失去睡眠的每一个夜晚都在想,再忍忍吧,就当为了程以清。

等那混蛋回来了,他就再也不管程家两兄弟的事情。

可程以鑫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得认命的接,扯开领带颇不耐烦,匆匆批了文件让秘书出去,就听见电话那头小声的呜咽。

“三儿……”

太阳穴血管突突的跳,敖三只觉得头像是要炸开,深吸口气,“嗯,你说。”

那边又忽然没了声音,只留下一声比一声小的“三儿”。

喃喃耳语声声怨怼,活像是他欠了对方二五八万。

他干脆的挂断电话,又重新拨出去,接电话的人干脆利落,公式化口吻很让人放心。

敖三撑着额头叹口气,问,“他又怎么了?”

达西回的犹豫,吞吐着像是不知如何是好,“就拍完戏和剧组吃饭,喝多了。”

“唔行了我知道了。”绷紧的神经轻易放松,“那你看着点不行了就把人扛回去,我还以为多大事。”

他对程以鑫是能避则避。

最后的嘟囔更似一个人的碎碎念,却被那头本来不清醒的人听了个大概,程以鑫忽然夺过电话冲着他嚷嚷。

“XXX大酒店,敖三儿,你看着办。”

然后便是嘟嘟嘟冰冷的忙音,平日披着羊皮的小狐狸终于撕开面具,言语间非要你死我活的决绝太会折磨人心。

敖三几乎要把手机捏碎,心下百转千回,还是咽下了粗鲁骂人的话,抄起车钥匙出了公司。

红绿的灯从车头打进来,须臾又消失不见,只一排排橘色暖灯被车窗玻璃切割破碎,从敖三不善的冰冷面色一一路过。

一冷一热,温度本该不和。

深夜公路行人寥寥,车辆更是不见多少。敖三一路狂飙就差超速落一个违章驾驶的罪名。

大概是心里真的太想赶紧摆脱程以鑫,他想。

从达西手里接过颠三倒四的人,后者一个踉跄栽他身上,滚烫的唇像个恶作剧轻轻擦过耳垂,敖三敏感的浑身一颤。

始作俑者却始终安心挨着人肉靠垫,深夜冷风来势汹汹,敖三揽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大明星只觉得好像也跟着醉了三分。

更过分是小狐狸一钻进车里就不老实,一双眼睛湿漉漉望着他,双手扒着真皮座椅,从后座探出头来,哑着嗓子说我难受。

灼热的呼吸全数喷洒在他脖颈,最后生生将他逼停在江边路口。

“阿大别闹,听话,我先送你回去。”

好言好语的哄骗是他多年学会的小聪明,程以鑫人就是轴,你若非要同他硬碰硬,那只能是自讨苦吃没完没了。

“我难受啊三儿,你知道不知道?嗯?”

一语双关的技巧大明星用的熟练,敖三却装作无知肆无忌惮的忽略。

他只是侧身轻轻拢住对方作怪的手,指尖冰冷全然不如身上阵阵热气,于是就皱了眉头,态度也变得柔和,道,“怎么不难受,你说你喝了多少?这么一吹风怕是要感冒。”

没见回应,等他疑惑回头对上那眼底含笑的眸子,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句话要说不完整。

那双眼睛含情带笑,又哪里瞧得出半分醉意。

“你这么关心我呐,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两个人互相试探,各自虚伪。

程以鑫睫毛一扫光华流转像是盛了漫天星河,敖三打心底最痛恨大明星这毫无破绽的演技,桃花眼深情款款,被蛊惑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溺死在那里。

骨头都不剩。

眼前人却敛着笑意还是那副无害的模样,刘海乖整的塌在额前,一如既往温顺妥当。

敖三握着他指尖的手慢慢攥紧,用了力硌着骨头让两个人都难受。

“阿大,你醉了。”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做特保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轻重,他就是要以牙还牙让对方也尝尝痛楚。

果不其然程以鑫皱了眉头轻呼一声,又半是埋怨瞪他一眼。

他忽然就卸了力,像是累极,垂着眼睛重重叹口气。

“阿大,你放过我吧。”

殊不知一切错误的源头就是他自己。

少年时期就总被欺瞒,以为阿大磨磨唧唧软柿子一个,英雄情节还未褪去的中二年代,少不了要为对方出头扛事。

脑袋被人一棍子敲下去也没什么痛觉,只想着他敖三爷这回面儿丢大了真不服气,再有还是抽出空来庆幸那帮孙子以后再不敢动阿大半分。

其实在小狐狸心里只觉得幼稚。又觉得有一点可爱。

直到少年人自我满足的荣辱心和木棍一起摔在脚下。

“这就是你们的解决办法?”

拽着书包带子的人是那么不可置信又那么无辜,他活动筋骨的动作停下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哟,那你说怎么办?”

“用你的嘴炮十级念死对面吗?”

他们从来不对付。

乖乖崽瞧不上双生弟弟的狐朋狗友,人人捧着的小少爷看不惯磨叽的三好学生,谁都别想说服谁。

你不肯跟我打一架,那么哪怕言语取胜亦是得意的不行。

小狐狸就是从那里开始埋了饵,嘚瑟的小少爷实在是对胃口,岁月如流从指缝间飞速逝去,他变成对方唯一的猎物。

“三儿,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舍不得我。”程以鑫松了手朝后仰去,漫不经心解着袖扣,“以前我就说了,以暴制暴是不对的,明白吗?”

这不是劝说,这是警告。

小狐狸撒网撒了整七年,用尽方式逼着他服软。

偏偏焉坏的模样时不时让他恍神,还以为坐在后座的是程以清。

所以每次差点要自暴自弃又重新清醒。

程家两兄弟,一个纯良无辜却满肚子坏水,一个热血过头实则简单明了。

敖三恨只恨当时看错眼,不知好歹和小狐狸搭上边。

咬着牙无视后视镜传来的炙热视线,他不得不抛出最后的杀手锏,“阿大,程以鑫,你知道你弟弟就快回来了吗?”

程以鑫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取了领带就打开车门钻出去,敖三才松一口。

本来以为对方终于不再折腾,副驾驶的门却被重重拉开。

衣领被人揪着带过去,两个人牙齿狠狠磕在一起,敖三只觉得口中咸腥味涌来,随即又很快被对方舌尖一点点扫走。

端的是温柔缱绻,情深似海。

他睁着眼睛,把程以鑫的每一处表情都看的清楚明白。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犯罪,又实在感觉心脏跳的好像要死过去。

愉悦与自我厌恶狠狠折磨着他。

没来由就想起彼时陶桃心如止水时同他讲的。

“住在心里的未必是真的。”

“抓在手里的可能才是实际的。”

三爷啊三爷,陶桃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那时候他握着茶杯的手有些抖,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也不知道听进去几分。

他最后闭上眼睛,干脆解了安全带整个人也欺身而上。

就让你和我互相折磨。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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